“是啊,没办法,大家不都这样吗,快去睡吧你,晚安。”
“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会很难过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哦亲,么么哒,晚安。”
她打游戏到凌晨两点半,精神恍惚地从卧室里走出来找倒水喝,看见十八线一只手捂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眼泪从指缝里不断渗出来,把浅灰色的枕套都打湿了一大片。
张了张嘴,她一个字没说,悄无声息地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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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线坐在办公桌对面,面无表情地问:“沈桐到底去哪儿了?”
他眼睛里全是红血丝,浑身都是烟味儿,经纪人有点怕他,盯着旁边的富贵竹说:“不知道,他又不是卖给我了,去哪儿还要向我汇报吗?”
“好的。”19线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你不说,是吧?”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经纪人自认为足够了解,所以她也知道,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和从一个放狠话的小混混嘴里说出来,导致后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更何况他身上还背着那么多代言和片约。
“大哥,我怕了你,你别威胁我好吗?你这样那我也只能和你互相伤害,你搞我我就去搞沈桐,反正他合同在我这儿,大不了大家都别过了。”
“你凭什么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