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线不说话,他又执着地问:“为什么你爸妈要那么对你?”
“嘘嘘嘘,别说话了。”19线按着他躺好,帮他脱了衣服和鞋袜,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再说话我就真的操你了啊,你不是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操人很疼吗?还是说你很想和我做,白天不是被我摸了摸手就硬了吗?嗯?是我活儿特别好,还是你特别欲求不满?”
十八线不敢出声,缩在被子里看他,只露出一双半睁的眼睛,19线忍不住笑,又在他脸上捏了捏,“不逗你了,喝了水就睡吧。”
“李承风。”十八线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说:“是不是他们对你很不好?”
“你不要再问了。”19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永远也不要可怜我,我不喜欢别人可怜我,因为我想要的最后一定都会努力得到……只有你是例外。”
他伸手拿了十八线的手机,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全部删除,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哥,今天你没得奖,不开心吧?送你个礼物,祝你以后自由快乐。”他贴在十八线的耳边说:“我永远爱你。”
第二天中午十八线才醒,他头痛欲裂,坐在床上发蒙,过了半晌才想起那句“自由快乐”。
“……妈的。”十八线也不知道是在骂谁,“李承风!”
他冲着空气喊,没人回应,十八线心里堵着一团乱麻似的,哑着嗓子说:“你走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
十八线四处打量,发现这里很陌生,不像酒店,倒像是谁的家。
他的衣服都被洗净烘干叠放在床头,十八线把它们穿好,犹豫着推开一个房间门看了看,宽阔明亮的房间里阳光洒进来,墙壁上一张巨大的电影海报,被黑胡桃木的框裱起来,上面是十八线站在舞台上蹙眉唱歌,聚光灯打下来,照亮了他一双多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