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羁拿过信,打开:“致我亲爱的弟弟、弟媳……不对啊,我是你老公,我是弟婿。”
然后时羁就被凶残地亲了一口。
李既明冷酷地说:“再胡言乱语,我亲死你!”
时羁红着脸笑笑,继续念信:“身为哥哥,本应该亲自前去庆祝你们洞房花烛并耐心传授房中之术给你们,但哥哥毕竟是一线大明星,忙,实在无法抽身,于是跟我的仆人……仆人?”
“他说的是楚哥。”
时羁扁扁嘴,觉得李锦川不要脸。
“于是跟我的仆人商议之后决定送你们一些新婚礼物,这些礼物每一件都是我精挑细选来的,材质过关,效果惊人,可以激发无限生活乐趣,助你们走上口口的巅峰。”
时羁歪头问:“口口是啥?”
李既明凑过去看了一眼说:“哦,不知道原本是什么下流的词,被和谐了。”
时羁靠着他笑,笑够了把信往旁边一扔,开始翻箱子。
“李锦川诚不欺我。”
李既明看着时羁拿出来的小皮鞭、小内衣,感慨道:“不愧是小时候就跟楚锡偷偷摸摸亲嘴儿的早熟老男人。”
时羁平时在微博上骚话是真的不少,脑洞也是真的多,最近跟李既明“玩”的尺度也是真的大,但是,实际上还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纯情小鸡仔”,看见这些东西,直接红着脸跑了。
李既明嘲笑他:“跑什么啊?咱们俩什么事儿没做过啊?现在知道害羞了?”
时羁没看见的是,李既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朵已经红得仿佛蒸蒸煮煮一年有余了。
当天晚上,李既明抱着那个大箱子进了卧室,早有预感的时羁缩在被窝里装睡。
李既明蹲在那儿挑选,并且认真搜索每样东西的使用说明。
时羁心里又害怕又期待,甚至想好了等会儿以什么样的语气说“老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