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了闪有些迟疑,他该不该说?
脑袋力自动浮现自己母亲,那嘶声竭底的样子,他有些犹豫,眼神中的迟疑和愧疚变得越明显。
拳头握了握,最后叹气,算了,现在也挺好,自己尽力弥补便是。
接下来的日子,林末继续打发他们整田,让水浸泡着翻起来的泥土并且整齐,同时还交给他们一个伟大而又艰巨的任务,沤肥。
瞧着这发出浓郁刺鼻味道、分明是草木灰和动物粪便的混合物,江焕之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手捏着鼻子,“我不干。”
“不干?”林末无所谓点点头,“不干无所谓的,我本来想今晚熬个乌鸡人参汤,看来没必要了。”
“没关系,你让开,我自己来。”
江焕之黑了脸,很想扭头就走,但还是认命的拿出手绢绑在自己的鼻子上,嗡声嗡气的问道,“怎么做?”
他绝对不是被一锅鸡汤收买,他真的不是。
“简单,”林末把沤肥的要领告诉他之后,微笑着鼓励,“加油,我去田里看看,回来就杀鸡。”
瞧着她嚣张的模样,江焕之眉头抽搐,要不是……
算了!
认命,谁叫欠了他的。
拿起铁铲翻动着,让草木灰和动物的粪便充分搅拌均匀之后,然后去提尿桶过来,把尿液倒进去再次翻动,那酸爽的滋味让他差点呕了出来。
想到她说,每隔三天弄一次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是在故意整自己么?
而林末去了她的秧田,小心翼翼掀开油布,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发现里面已经冒出一层绿意浓浓的小幼苗时,松了一口气,出苗了。
扭头看了一眼隔壁的直播的地里,发现还没冒芽出来,这眉头直接皱了起来,这种子还没发芽,一直在地里,不会烂掉么?
林末想不明白,动手把油布给封好,想到隔壁地里观察下。
这才蹲下去,还没看清楚,远远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喊,“你,你想干什么!”
这还没看清楚是谁,这边人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