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收拾作案工具的时候,文森特终于酝酿出了一个问题:“你们是兽族的……地下军队吗?”
“不能这么说。”我冲他笑了一下,“我们是参赛选手。”
“什么比赛?”
“你真名就叫文森特?”我不答反问。
他愣了愣:“嗯……你呢?你应该不是徐少爷吧。”
“你可以叫我阿申。对了,”我伸出手,“眼镜给我。”
他屈于淫威交了出来,我丢到地上几脚踩碎了:“对不住,我再赔你一副。”
文森特一脸欲哭无泪:“没事。”
“我饿了。你会做饭么?”我得寸进尺。
文森特打开冰箱请我检阅。我对着满眼的绿色一阵窒息:“没肉么?”
“我平时不吃肉……”
我拈起一根青菜,又生无可恋地放下了:“算了,叫外卖吧。”
外卖很快来了。
或许来得太快了些。
我在文森特开门的前一秒闪身进了衣柜,听见外头的人说:“警察。请配合回答几个问题。爆炸案发生时你在现场吗?”
文森特闷声说:“在的。”
这些警察应该是在照着嘉宾名单挨个排查:“现场有监视镜头被炸坏了,你是摄影记者对吧?保留了什么录像吗?”
“逃出去的时候,眼镜丢了。”
大约是因为小记者平素记录清白,又不太可能跟大佬们产生瓜葛,警察只盘问了两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