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上天偏心的证据。长得又逆天,脑袋又好使,哪怕出个车祸,老天都不忍心让他当太监。
许辰川胡乱想着,手上倒也没怠慢那东西,握住柱身缓缓地套弄了起来。至少这个部位不像其他地方一样冰凉,温热得好生亲切。真的,许辰川突然发现这堪称白祁身上最可爱的部分了,被抚弄了还会升温,滚烫的柱身像要索取更多般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
明明自慰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流程,放到对方身上却让他生出了莫名的成就感。
一时间没人说话,安静幽暗的室内只能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许辰川探过身子低着头,从白祁的角度只能看见小半张侧脸,面颊泛着点红晕,睫毛垂落着微微抖动。
大概是觉得口干舌燥,许辰川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然后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振奋到了极致,铃口也开始渗出一滴滴液体,渐渐润湿了深红的龟头。
他看出已经渐入佳境,手中加快了速度,没想到对方却意外地持久。
事实上,持久得有点过头了。许辰川的手都酸了,不断摩擦的掌心又麻又烫,对方却还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他迷惑地抬头看了白祁一眼。
白祁半闭着眼睛头颈后仰,眉间微微蹙起,苍白的额上见了汗。前所未见的脆弱忍耐的表情弄得许辰川一阵心悸,手上动作着,双腿之间却又泛起了被对方触摸的酥痒。刚刚释放过一次的那东西,在黏湿的内裤里蠢蠢欲动。
白祁喘了口气,柱身已经胀大到了狰狞的地步,汗水盈满了额头。许辰川也开始出汗,他严重怀疑自己的手活差劲到了什么份上。刚才白祁是怎么做的?好像是……用指腹轻轻刮过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