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下意识地张了张口,随即浮现出痛楚的神色。g的指甲嵌进了掌心里,放缓了声音说:“你现在还不能说话。要不要再睡一会?”
s目注着他,脸上的表情细微变化着,最终透出了某种明悟。g看着他的样子,五脏六腑都绞紧成了一团。
“别想太多……”他听出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用力控制住了,“你受了点伤,要安心疗养才恢复得好。”
s缓缓摇了摇头,从被单下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动作。g只得替他找来纸笔,扶着他支起一点上身。
这样写字很是吃力,s有些笨拙地、一笔一划地写道:“是声带吗?”
他直接越过了所有拖延与缓冲。g在他的注视下动弹不得,那个“是”字重似千钧,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然而这时候,沉默也等于是回答了。
做了这么多年的声优,声带受损意味着什么,他们都再清楚不过。
s闭了闭眼。g感觉到怀中的身躯向下滑去,心惊胆战地搂紧了他,恍然像是握住一捧流沙。
不能挽回、不能弥补,也不能陪他承受。
s只失神了一下,又睁开眼,仍是笨拙地、一笔一划地写了几个字。g低头读着,脑海中响起的却是那一把温润的声音:“别担心。”
g仰起头,眼眶干涩。
他想过千万种安慰的方式,但即使把它们都施行一遍,也不过是强调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是自己坚持让他走进医院是自己把他带向这场灾难,又是自己把他一个人留在毁灭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