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信赖的眼神时,悄然改变了注意。
“啊啊啊,听不懂!烦死了!你讲的简单点行不行!”
秦子扬一拍桌子,气呼呼地抱怨舒淮讲的深奥。
但天知道,他已经尽力讲的通俗易懂了。
于是舒淮想了想,另外换了个方式,“你把x看做……”
是了,秦子扬就应该人如其名,张扬地活着,就算一时的隐忍,也改变不了鲜活的灵魂。
秦子扬到底不是那只波斯猫。
就这样从早到晚,恶补了一个星期,把秦子扬的基础给补得七七八八,再加上还有一年的时间再到会考,想来拿到毕业证也没有大问题。
舒淮也发现,其实秦子扬很聪明,只是以前聪明劲没有用到学习上。他讲的例题,秦子扬基础不好的时候大概需要他多讲几遍,但是一旦明白原理,同类型的就可以说是融汇贯通。
当最后一天,也即是冬令营的第三十天,讲完课本,舒淮放下书,“其实你努力点,还是可以考个普通大学的。”
秦子扬伸了下懒腰,笑着摇头,“不用了。读大学还要找你借钱吧,我还是高中毕业就够了。”
舒淮想说没关系,我可以借给你。话还没说完,秦子扬又道,“对了,你回去就要办出国手续吧。大概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舒淮没有回答。
秦子扬用手肘撞了撞他,斜眼,“嘿说话啊。”
“我,”舒淮终于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清淡漠,“我不打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