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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cut!唯美懂不懂,我要的那种让人看了不光能激发兽欲,但还能让人引起淡淡怜悯之心的感觉,你看看你们,好好一个大活人,让你们弄的快要哭断了气!”鄙视的看着五个一脸委屈的调教师。真是的,还以为他们有多专业呢,看来也没有多高超的技巧。“你们想办法让他可我兴奋起来,让他在痛苦中还带着享受。”
几个调教师面带黑线的看着现场负责指挥的那个人,最后一个个只好低着头去反省。“要不用药吧!”一个调教师献计道。这被吊着的人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怎么可能这么快有反应。看着少年缩这头耷拉着的分身,有些为难。
不悦的站起身,围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转了一圈,用手中的枪戳戳没有抬头的欲望,瞪了那个提意见的调教师一眼。“要是用药的话,我还要你们干什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对几个调教师说道:“反正我这盘要参赛的录像带拍不好,你们就死定了!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我的这盘带子拍出来。”走过去把墙上特制的马鞭丢给调教师,“就是抽,也要给我把他抽出感觉,但是切忌要有美感,我们拍得不是要上刑的片子。”说完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听着鞭子抽在肌肤上的清脆声,商承俊有些冷的拉拉身上唯一的西装外套。
虽然眼睛盯着正忙活的一群人,但心思可没有在这,商承俊想得是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说没后悔那时不可能,若是从新选择他一定不会为了那几口葡萄,而一个人去葡萄园。大概这个没断奶的小鬼也知道从宴会上掠人这种事也不好让那么多的人知道,所以这小家伙只让两个保镖进来,其他的都守在房子外面,以现在的自己根本出不去。所以还不如留在这里打发时间,等着外面的人来救自己,话说,这霍文霆到底在干什么,这都离他无故失踪有多久了?
踢踢脚边的几个空酒瓶子,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长时间,不过也十份庆幸这次被绑来的是自己,而不是单纯善良的‘小白痴’。见桌子上只剩下两瓶伏特加,商承俊的眼神一暗,现在他只能祈求上帝让那个霍文霆快点来,起码在自己把仅剩的这两瓶酒喝完前,不然自己连尸体都没有了。
“你们在干什么!”转醒的总管看见被自己像宝贝一样供起来的主子被吊着四肢,折磨的快没有了人样,大叫了起来。那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他怎么可以容忍这些低下的人肆意侮辱他的主子,于是管家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惜无伦他怎样挣脱,绑着他双手的铁链依旧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整个人只能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招守屈辱,恶狠狠的盯着椅子上一派轻松的人。“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居然如此大胆,我们不会放过你的!”管家大叫道。
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商承俊走了过去,好笑的看着死到临头也不知道悔过的人,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呸!你个低贱的戏子!”管家怒吼道。
本来还心情大好的商承俊,听了管家的话整个人冷下来。“戏子?没错,我是戏子!”大笑的起来,只不过那笑容带着令人发抖的阴笑。“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戏子也分三六九等吧!”拍拍管家的脸,商承俊把墙边一个用阿拉伯文刻着‘性奴’两个字的烙铁放倒火盆里。“本来我就只想给这没断奶的孩子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些人能动,有些人不能动,让他长个记性。这盘带子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但是你刚刚的话让我很不开心!而我,决定改变注意了!”
走过去示意调教师们不要停,拿起一抬摄影机对着少年的脸拍了起来。“小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但我商承俊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要怨就怨你身边的人,他们难道没有告诉你这场宴会真正的主人是谁吗,他们没有告诉你宴会中带着白金玫瑰的客人代表什么身份吗!”这小子就和那些想动周曼森的家伙们一样没有脑子,那宴会的主人怎么可能放过给自己面子抹黑的人。“而你更不应该放任你的狗出来乱吠!”递去调教师一个眼神,让他把吊着的人拉起来。走到炉火边把自己放在里面的烙铁拿了出来,离得远远的吹了吹。“一定很烫!烫一下肉会熟吧?”商承俊小心的拿着烙铁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你敢!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管家见商承俊拿着烙铁走向自己的主子,急得直叫。“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要是真想出气,就把烙铁落在我身上!”拼命喊道。
商承俊挑衅的对管家笑笑,然后一步步走近被吊着的少年。“来,我可爱的弟弟,让哥哥我给你留个永生难忘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