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见他不回答,商凛倒也不怎么介意,只是担心适才过度激烈的欢爱,会累垮了还不习惯的商典尉。
这是一幅有些许倒错的画面。
在被单凌乱的床上,皮肤白皙、身材纤细的柔美少年,拥抱着一个比自己高大壮硕的成年男人。黑与白、钢与柔的感觉原来应该是那样地清晰,但在此时,那份本该清楚的分界却因男人疲惫无力的神情,和少年愉悦满足的气息而被混淆不清﹐但其中却散发着令人难以置信的调和感。
被自己的儿子侵犯,虽说只是名分上的儿子,但那种背德违理的罪恶感却让商典尉觉得自己罪无可赦。
凛虽然口口声声说这是因为爱他,但对他而言,在左思右想后,凛唯一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的动机可能是他上回撞见的事。
如果只是单纯地目睹还好,但他当时却因身负父职的责任感,义正辞严地训了凛一顿,可能因此导致凛对他产生不满。
"你是在报复我禁止你在成年前,和异性有过于亲密的交往吗?"商典尉沉声问道。
"什么?"商凛对他提出的问题露出不解的表情。
"导火线是上次那件事对吧?"想提起精神谈话,但浑身筋疲力竭地无法做到,"我那时要你至少等到成年后,再和异性有进一步的交往,你是在气我装出一副做父亲的架子吧?"
"哦,你是说那个呀。"商凛的表情像是早忘了有这么回事。"我才不会无聊到为那种事气你呢。"
"那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