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把那个学姊带回来前的某一晚,我曾到你的房间里来。"
"我怎么没印象?"
"当然,因为我是三更半夜的时候偷偷进来的,所以你不知道是应该的。"商凛仔细地观察他,因没在他脸上发觉愤怒而宽心,"可是就是那一晚,我发觉自已对你有情欲,我想要你想得不得了。"
"喂!"
"真的嘛!"看出他脸上渐有愠色,商凛迅速地继续道:"但那个时候我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所以想如果能把多余的精力发泄掉,或许就不会对你存有异常的幻想,才会找那个学姊到家里来,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不过其实还有一点他不敢说,因为商典尉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轻松愉快的。
虽然他那天是找了和他已经分手的学姊来家里一解情欲,但他当时满脑子却都是典尉的身影。但这话还是不讲的好﹐要不然他八成又要被训诫一顿。
"话说回来,你当真一点儿也没察觉吗?"商凛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瞅着他看。
"察觉什么?"感觉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商典尉感到浑身不自在。
"嗯该怎么说好呢?"商凛爬梳了下头发,动作带着一股天生的优雅,"你没注意到吗?从妈妈的葬礼后,我总是若有似无地刻意接近你,或者碰触你啊﹐你真的不晓得?"
"这种事我哪知道。"商典尉红了脸地反驳叫道。
要说完全不知不觉是既骗人又骗己,虽然只是偶尔,但他确实有那么一、两次感觉凛是别有用心地靠近他的。
但要承认自己的继子是存着这种意图靠近自己,又要承认自己明知道却不加以抗拒,对现阶段的商典尉来说着实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