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哪还用说什么结果。

在那种情况下,他当然是毫无预警、不知自己正面临危机,回过神来已掉入凯设好的陷阱了。

一如往常。

操场上,所有的足球社社员正卖力地动着。

为了有足够应付全场九十分钟比赛的体力,施卫的自我磨练项目之一,就是在脚踝上各绑上重达一点五磅的铁快跑步。

他这种卖力的精神感动不少原本不将体能训练当成一回事的社员,现在就算他没安排,多数的社员仍会自动自发做起体能训练。

而整个足球队的队员,也在队长这种以身作则的勤奋情况下,个个颇受激励似地更加奋发向上。

但会做出像他这样在脚上绑重物跑步的变态行为的人,若用上个世纪末才传入中国的显微镜找遍整个足球社,大概也只有几名因练习久了而习以为常的四、五年级学弟,和他的同班同学迪欧麦克斯威尔了。

不过所有的人都在做完基础体能训练后就将铁块卸下,只有施卫是全程,从社团活动一开始绑到结束。

“喂,卫,我想起来了。”

“啊?”

施卫边跑边不解地看向身旁的墨樵。

“桑斯特这个名字好象是属于法国贵族的。”

“贵族?”

“嗯,我也记得似乎是这样没错。”

负责社里所有书面作业的足球社社长罗吉斯,不知何时也跑到施卫的另一边,漫不经心地插嘴。

在施卫之前,其实足球队队长和社长向来都是由同一人出任,但当时所有队员唯一认同的施卫却坚持不干社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