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還沒完全下山,但卻因厚厚的雲層而顯得有些陰暗的天空下。
感覺到凱的呼吸掠過自己的頸子,他怕癢地閃躲。
「可以嗎?」凱低沉的喃語著。
衛困惑地皺起眉頭。「你口齒不清地在說些什麼啊?」
「今天可以嗎?」凱溫柔地問道。
這句話的涵義在他倆之間是昭然若揭,所以施衛一聽懂這句話,全身
的血液立刻往腦袋衝去。
「你……」
「已經好幾天沒做了,今天可以吧?」凱以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上個星期,施衛因為連續幾場足球社內的年級分抗賽而亟需體力,所
以數度拒絕凱的求歡;說好幾天算是客氣話,其實凱已經足足忍耐了
有十天之久。
雖然施衛的藉口是為了球隊比賽而需要充沛的體力,可是不曉得為什
麼,凱就是很肯定,這兩天他之所以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是因
為在生氣,至於生氣的原因,他便不得而知。
「衛?」凱乞求著肯定的答覆。
對這方面的需求原本就不強的施衛,一直不瞭解凱為什麼這麼執著於
滿足身體上的愉悅,他並不否認,從凱拚命討好他的撫觸中,他也得
到相當多的快感,可是他就是無法理解凱頻頻渴求自己的原因。
凝神靜靜看著施衛,凱發現他的回答相當遲疑。
其實自己並非是個對肉慾有如此強大渴望的人,可是在他和衛不安定
的關係裡,這幾乎是唯一一個可以讓他切切實實地和衛相連在一起、
並且感覺到衛的方法。
他的作法果然很愚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