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在把衬衫拉出来。」
(再来。)
「你够了没?」想不通他的意图,桀要士用一只手别扭地解开衬衫的第三颗钮扣,边猛皱眉头,「知道这个要做什么?」
(拜托嘛!要士,告诉我。)
「你到底要干什么?」
(想象整个画面啊!)
「啊?」
因为他回答得太理所当然,桀要士连追问他要做什么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要是肯让我跟去的话,我也不用在这里问。)
他是打算加重他的罪恶感吗?
从尹冰晖故作可怜的腔调听来,好象也不是没这可能性。
深深地叹了口气,桀要士忽觉被他这招吃定的自己说不定才是最可悲的。
「好吧,我说就是了,可以吧?」
反正尹冰晖也就是认定自己拿他没辄,才会猖狂地装可怜吧!
「我现在正在把衬衫的第四个扣子解开。」已经有这份自觉,桀要士干脆爽快地放弃挣扎。
(嗯。)
「脱掉衬衫了。」
(唔……)
「我正在解长裤上方的钮扣……然后是拉炼。」夹着电话要边脱衣服还真不容易,「现在正把长裤拉下。」
说是拉下,其实这件贴身的西装裤料子极好,因此他只是微微施力,裤子便自动滑到脚边。
安静的单人房里,丝质长裤滑落的声响异常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