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脸埋入高科技的记忆枕里,整个人背部朝着天花板趴在床上,手指连一点力量都没有。
而且身体很不舒服、胃里一阵揪痛、喉头忍不住干呕、整个背部跟腰际酸疼得直不起来不说,下半身那个本不该被任何人触碰过的地方,此刻却因受到数度蹂躏而痛得让他连坐都快坐不住。
想起才今天傍晚、也就是约四个钟头前所发生的事,他当然还记忆犹新;就算他有意忘却,下体那止不住的痛楚也不时地提醒着他。
想起在浴室里,被迫以背倚着墙壁且以站立姿态惨遭侵犯,那一动就抽痛不已的部位似乎正在控诉着自己青梅竹马的恶行。
柳、冰、雾,我绝对、绝对、绝对要跟你势不两立!
彷佛诅咒似地咬牙切齿低念着加害人的姓名,卫靳岭两眼紧紧闭上,脑海里尽是浮现那个他现在最想痛揍一顿的身影。
因为他现下不仅连呼吸都很困难,全身更只能乏力地趴在床上,所以卫靳岭恨死那个害他连翻身都做不到的家伙了!
除此之外,他身体里依然留有那撞击自己的高温,耳朵也彷佛还清楚听见那拂过耳廓的呢喃低语。
于是他将脸紧贴在枕头上做出拼命吸气的动作,孰知却更加助长那股灼热感停留在喉头间久久散不去。
愈是想转移注意力,他体内细胞被一寸寸侵蚀的感受就愈深刻。
就像是数千次的重复录音,卫靳岭的耳畔不时滑过柳冰雾那句震得他当场发不出声音、呆若木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