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彷佛被击中要害似地猛然狂跳,卫斩岭不禁僵硬地笑了一下,并动作笨拙地点了下头。
大伙儿所猜测的原因虽不中,亦不远矣。
那场雨的确是害他没能出席的导因,而且就某个层次而言,那个同学说的话也没错。
「这样啊?」一名有着摔角般强健体格的三年级学长感同身受地猛颔首,「那天我也因淋雨感冒,不过星期一就差不多都痊愈了。」
「学长,拜托你别拿你应该去参加美国摔角联盟的身材跟我们比好不好?我们不是有个新社员也因为淋雨而感冒,直到今天都还没来上课哩!」
跟卫靳岭同班的同学挤眉弄眼地说着,那唱作俱佳的模样更是令人莞尔一笑。
这一笑让卫靳岭觉得自己这几天所受的痛苦和压力瞬间消失无踪,不由得更加眷恋总是能带给他快乐的社团活动。
而在做了几次的口头指导后,他也技痒地抄了颗球盘起来。
只要动作不是很大,他的伤口就完全没感觉。
为此,他忍不住期待起下场踢球的日子快点来临。
随着时间的流逝,社团活动一结束,他便将杂事交给副社长和经理 先行离去。
回到柳家,不想再痛苦地跟那家伙单独锁在房间里的卫靳岭学乖了。
他窝在柳冰雾房里迅速将功课写完,然后才于下楼时看见开完会,一脸倦容回到家的柳冰雾。
而这个夜晚呢,也因为他的先见之明,在客厅待到睡觉时间一到,才姗姗上楼到房间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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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和同组的同学边吃晚餐边讨论完美术报告后,已经超过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