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艾茵立刻就将极端的不满发泄在练琴的表现上。
早已不需指导教师在一旁上课的他,瞪着故意对自己的愤怒视若无睹的男人,赌气似地使劲滑动着持在右手的弓弦。
忽地,一道清脆的声响吓了他一跳,在意会发生什么事之前,压着琴弦的左手感到一阵刺痛。
“唔……”
“艾茵!”
同样吃了一惊的凌是流冲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小提琴并抓住他的手。
“好痛!”现在才真实地感觉到真正的痛楚,艾茵瞪着自己被包裹在凌是流大手中的纤白手指。
“谁教你拉得那么用力……”凌是流半是担忧、半是放心地叹了口气,以一条干净的白绢紧紧压住艾茵被弹起的断弦所伤的左食指。
“哼!”
明显地表现出自己的不悦,艾茵毫不保留地用态度诉说着他对下午那场刻意安排的迷你茶会的不满。
“很痛吗?”
“我宁可断一根指头也不想再跟那个言之无物的千金大小姐见面!”
“那也就是说,你不想跟我出去兜风?”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