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岭,你最近好象很快乐。”一名和卫靳岭同班的同学盘着球靠近他后,以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道。
“咦?”
将足球从后脚跟往上一顶,越过头,然后由膝头接住、并怔忡了一秒钟后,卫靳岭才搞清楚这个问题是冲着自己来的。
“没错,没错,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耶?什么好事?我也要听。”
“ 唆!我是在问队长啦!”
“对呀,靳岭,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同学再度锲而不舍的追问。
“喂!你们!”卫靳岭忍不住斥责起这群精神开始涣散的队员,脚下仍不忘一边盘球,“不要说些有的没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你快招,我们就放你一马。”仗着三年级的身份,另一位急忙趟入这浑水的学长逼供道。
“没什么啦!”卫靳岭死命的摇头否认。
“该不会是跟我上礼拜在车站看到的那个六班女生有关吧?”
“女生?队长,你的女朋友?”
“耶?真的?”
“什么什么?我也要听!”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场边就交谈起来,看样子,他们八成是没心情练球了。
瞥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再看看这群不是被外务影响就是体力不济的队员,卫靳岭叹了口气,单手一挥,宣布解散。
“今天到此为止,值日生把球收一收,记得社办的门要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