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时不幸和柳冰雾同路不说,到了学校所有人东一句西一句不知情的安慰,才真的是让他的心情越趋恶劣。
在午休要结束前,他终于受不了了,逮住一个同班的队友逼问。
“喂,你们这个消息究竟是从哪里听来的?为什么大家都晓得沈竹语和柳冰雾那小子在交往?”
不管怎样,才一天的时间就弄得全校皆知,也未免太扯了吧?
从国中就认识两人的朋友不改同情的看他一眼,又再度拍了拍他的肩。
“第一堂下课时,有人看到那两人单独在一起,沈竹语班上的人问过她,而她也承认了。在更早之前,学生会就有干部透露会计似乎心仪学生会会长,所以这个结果也不能说出人意料啦。”
在更早之前就有这种征兆了?
这么说,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他一人?
看卫靳岭一副沮丧的模样,朋友只能设法给予安慰。
“唉,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对手是柳冰雾就没办法了,谁教他是女生心目中完美的理想,而你却老是为了社团活动而冷落人家呢?”
笨拙的慰问非但没有成效,反而让卫靳岭心情更形低落。
从把自己抛弃的女朋友和朋友口中听到一模一样的论调,他忽然觉得在责怪柳冰雾之前要先反省自己也说不定。
心中一产生这个想法,他更觉得自己是悲哀到不能再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