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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靳岭烦躁的在心底咕哝着,右脚一不小心过于用力,将刚才再度抢回来的球踢过半场,害得这些球技生疏的新队员没一个追得上的。

无可奈何的放大脚步也追回主场,但脑海里仍净想着和比赛无关的事。

花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还是想不通、也猜不透,为了这个疑惑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失眠的味道。

前不久才当面喊着讨厌他的家伙,做出这种事,未免太莫名其妙了吧?

可以的话,他实在很想要柳冰雾说清楚那个动作的涵义。

然而,看了昨天的状况,他不知怎地就是提不起勇气发问。

向来口口声声说着讨厌自己的家伙,居然会露出那种教人匪夷所思的落寞神情,这让卫靳岭很难相信昨天发生的事。

假使他当真开口问了,问柳冰雾昨天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何意义……究竟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隐隐约约总觉得有一条界线是不该横越的,所以他保持沉默,让一切就如往常一般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结果也很可能是什么意义都没有,或者这只是柳冰雾临时起意的无聊恶作剧罢了。

想得知与宁可维持现状的冲突在心里交战不下,但只要一想到柳冰雾那仿佛会咬人的恐怖眼神,袭上心头的冷意就像在奉劝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惹出额外麻烦的话,还是少言为妙。

不过心中即便这么想,要压抑求知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件简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