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奉雷,是我。)
「羽歆?」才想打电话问问她为什幺还没出现,没想到她就像心有霝犀般地先打来了。
不过都等了半个多钟头,人再不出现的话,她的确也差不多该来电了。
(我今天可能……)随着梧羽歆的说话声,电话那头传来收讯不良的杂音,(没办法过去了。)
「怎幺了吗?」
(嗯……)拉长的尾音在话筒中回荡出一种不确定的暖昧,(公司方面临时出了点问题,我得留下来加班。)
「加班?那不是又会拖到很晚?妳下班时我去接妳好了。」
晚上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是很危险的,喻奉雷想既然晚餐吃不成,那顺道去接她送她回家,就算是车上短短半个钟头的相处也好,没想到听筒里却传出梧羽歆忙不迭拒绝的声音。
(不用啦!我这边什幺时候结束也不晓得,而且我人现在还没回公司,才刚跑完客户那里。只是怕你白等太久,才赶快抽个空打电话给你。)
「可是……」
(不多说了,我现在有点忙不过来。)
话才说完,喻奉雷就听见电话被匆匆挂断的声音,别说是一点留恋的感觉都没有,说是迫不及待都不为过;该说是错觉吗?那种急急忙忙收线的举动,的确应该是正忙得不可开交才对,但不知怎地,他心头就是有股怪异的感觉;上个周末两人见面时她就有点怪了,问她原因她只是笑着摇头,所以他猜测也许是工作上遇到瓶颈。既然她还不想说,他也不逼问;但若她真的需要他的意见时,他会很乐意提供协助的;两人一直都是这幺相处过来的,尊重、和睦、平稳,也许稍嫌平淡,但他一直很满意这种温暖的气氛。交往了两年后,他更确信这种相处模式应该可以长久,而且梧羽歆的父母非常肴望女儿能在三十岁前结婚,因此两人极有可能在近期就会讨论到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