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他还记得在「昏过去」之前,有数度他明明就已经失去意识了,冰緁却用粗暴地在他体内摇晃的律动硬是惊醒了他。

「不行……我真的……不行……」

「放心吧,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不管他怎幺哀号、求饶,冰緁仍是执意强迫他清醒,并狂猛地抽送那侵犯着他的柔软利刃。

听着冰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疏失,亚海对他跳过中途那段虽有些微辞,但也没什幺气力去纠正他了。

「怎幺叫你都不醒来,我可是担心得要命。」

瞪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喂着自己冰水的男人,亚海发誓自己的手要是还抬得起来的话,绝对会先送他一拳再说的!

而且,既然会担心的话,早在他要求先让他休息一下的时候照办不就得了?

累得不大想跟冰緁说话,亚海柔顺地--不对,应该是说他只是没力气动而已--躺在冰緁的臂弯里,任他高兴就往自己脸上不住轻啄。

「睡得还好吗?」

第二次失去意识后,因为怎幺也叫不醒他,所以冰緁干脆陪他一起入眠,两人就这样一直睡到刚刚自然醒来为止。

「嗯……」

精神上还算不错,但身体上可就称不上安眠了。

所以亚海只是有气无力地随口应了声,就继续窝在冰緁的怀中。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虚脱似的疲惫感渐渐退去之后,身体的感觉终于开始逐渐明朗起来。

全身又湿又黏的感觉实在称不上舒适,但在空调温度适中的房间里,这个问题一开始并不大明显。

然后,他注意到的是两人贴在一起的地方,除了体温与汗水之外,似乎还有什幺黏腻的东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