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既激烈又汹涌的第一次,是被冰緁压在刚走过的门扉上,带点强迫意味开始的。
对他因羞耻心及基于职场道德而产生的抵抗,向来自我中心的年轻男人很快就用熟稔的爱抚及热情的深吻,将他脑海里不断响起的警声截断,然后引领着他一同攀向将理智焚烧精光的缤纷天堂。
在稍稍解了点欲望之渴后,冰緁又不顾他的抗议,硬是以可耻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姿势——也就是两人面对面,他的双腿环住冰緁的腰际,而内部还含着冰緁的硬热——然后冰緁从大腿下方抱起他,丝毫不在意两人仍保持结合的不上不下状态,离开他刚刚背抵着的房门走向宽敞的皮沙发。
明知埋在体内依旧灼热的阳刚宣示着事情不会一次就结束,但他非但没能在气氛又变得浓烈炽热前煞车,反而在冰緁抱住他往沙发缓缓走去时,因为那一阵一阵从接合处传至他身体、难以形容的诡异震动造成的刺激,无法克制地发出连听在自身耳里都觉甜腻的吟喘声,下半身还自动用力收缩,紧紧咬住原本因移动而小幅度滑动着的高温热情。
这摆明是勾引的淫荡邀请,原先就不打算放过他的冰緁当然没理会死命摇头的他。
自己几乎像是被丢向沙发的,在裸背碰触到冰凉皮面的那一刹那,冰緁也再度深深贯穿了他。
以特殊体位连做了两次,亚海筋疲力尽、根本无法走路,因此冰緁就抱着他搭乘直达顶楼套房的电梯。
回到只有两人独处、并且有宽敞柔软大床的顶楼后,不用说,直到他累得失去意识为止,冰緁都没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过。
做这一行,睡到日正当中是正常的。
日上三竿的正午,他总是在洒满阳光的室内缓缓转醒,发现他已醒来的冰緁随即靠了过来。
「你昨晚好热情,亚海。」
虽然只是几个小时前的清晨的事,但由于花街上的作息和一般人不同,一般而言睡一觉起来就算是他们的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