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乔越与沈子潼的神经性皮毛过敏。
时间好像一下子过了很久,直到钥匙插入孔洞的开门声响起,陆溪才猛地反应过来,撑着身体站起来,按下冲水键,将里面的秽物冲走,他抽出一张纸巾,将唇边的东西擦走,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出洗手间,对客厅的女人笑笑。
“妈,你怎么回来了?”
女人收拾着陆溪吃过的剩饭剩菜,“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我琢磨着没事,就回来了。”话毕,她瞪了一眼陆溪,唠唠叨叨的说:“你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睡懒觉我也没说什么,但是不能经常这样,不吃早餐怎么行呢?”
陆溪:“妈!我吃过了。”
“行了,刚刚吃过的对吧!东西都没收拾。”张舒雅将脏的碗筷放到洗手池里后,出来到餐桌旁边拿她刚刚买到的新鲜的鱼,刚刚隔的远,再加上年岁大了,眼睛就有些不行了,女人吃惊的看着青年惨白的面色,担心道:“小溪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
“妈,我没事。”陆溪揉揉脸,揉出一抹红色,笑容灿烂到不真实,“就是饿的,你买了什么菜回来,我来给你打下手。”
张舒雅担忧道:“真的没事。”
“真的,你儿子我身强体壮,健康的不行。”陆溪一边说,一边夺过女人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匆匆的往厨房走去:“做红烧鱼吗?我最喜欢这个了。”
就这么几分钟,陆溪的脸色好转了许多,张舒雅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事你就和妈说,别一个人强撑着,知道吗?”
“知道了,妈。”陆溪抽出一把菜刀,熟练的给鱼刮鳞。
张舒雅在一边洗米:“刮完你就出去,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