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越合上文件,视线落在叶闪闪眼眶下面,伸手轻轻地擦了擦那里的胶体。
叶闪闪这才发现在扯纸条的时候,白胶没弄干净。觉得有点痒,干脆把脸凑过去,闭上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哥,擦擦,痒。”
仔细地擦干净之后,宫越在有些泛红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吻,“好了。”
心满意足地坐直了身体,隔了快一分钟,叶闪闪突然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唉,就是感觉自己一直在承受着这个年纪本不应有的机智,有点累。”打牌什么的,独孤求败啊。
“……”
有点累的叶闪闪把一半的路程都忧虑过去之后,才缓过来,话题非常跳跃,
“哥,茱莉亚老师说要把开场那套衣服送给我,等送过来了,我穿给你一个人看。”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叶闪闪视线有些不自然地从宫越身上移开,眼里像是含了水。
被“一个人”三个字取悦,宫越揉了揉他泛红的耳垂,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