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说:“熟人去问了,都没有消息,估计可能是带回省里了。”
梁宰平说:“不会。”
王副根本不问他为何如此笃定,只是马上说:“你能帮他一把是最好。”
梁宰平轻轻吐息。谁都等着他帮忙,他的忙,谁能帮一帮。
梁悦,你在哪儿?
陈若清理完下身的红白污秽,趴在沙发苟延残喘,眼珠子盯着男人来去走动,批文件查资料,专心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房间里根本没他这个人。
他愤怒了:“喂,太过份了吧?”
男人头也不抬,口吻懒散像是已经吃饱:“问了你不止一次了,为什么来?”
“我不是来求你的。”
“嗯。”
“刑墨雷让人捅进去了。”
“嗯。”
“你去,把他弄出来。”
“恐怕鞭长莫及。”
“……我不是来求你的!”
男人合拢了手上的文件,说:“你只有一个筹码。”
“一个筹码照样押死你!”
男人静静看他,说:“我欠他个人情,等你见了人,告诉他,我还他了。”
陈若嗤笑:“你们什么时候有交情?”
男人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