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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 郑二 788 字 2022-11-16

蒋良笑说:“我听了个笑话。”

佟西言问:“什么笑话?”

蒋良不语,视线挨个儿扫这一家子三个大男人,心不在焉的刑少驹,认真码牌的佟西言,还有懒散斜视他的刑墨雷。越是打小顽皮的孩子,到了晃荡的年纪,越是要看得紧,自家孩子常常翘班溜出去玩他虽然没跟着,可有人替他看着。所以佟早早的异常,他是早知道的。可连他这外人都知道了,那一家三口还都蒙在鼓里,该说小姑娘能耐大呢还是这三个人迟钝呢。或许是早早一直都太乖了,四五岁就跟个大人似的懂事,谁也料不到她会使坏。那会儿他问她想不想要妈妈,她说我有妈妈的,我大爸爸就是妈妈。

可你大爸爸是男的呀。

男的就不能是妈妈了吗?

那当然了,一男一女结了婚才会有小孩,男的是爸爸,女的才是妈妈。

小姑娘看了他半天,无比确定的说,梁伯伯,我跟你说哦,男的跟男的也可以结婚的,是真的,你要记住哦。

那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表情,当时他就觉得这孩子了不得,以后怕是没有男孩子降得住。

码好了牌,刑墨雷扔了一张白板,问:“乐什么呢你?”

蒋良杠了,一边补牌一边说:“我在想啊,老话真是不假,儿子像娘,女儿像爹。”

三个人不明所以看他。

“哟,胡了。”蒋良把摸到的筒子嵌进去,两手一顿推倒:“杠开门儿清一朵金花。”

佟西言说:“您真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