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带他跟胡炜见面之后,胡炜发过来一条消息,赞叹说,师娘风情都雅过于所望,师父您老人家艳福不浅。其实这话让他有些不悦,但介于胡炜其人本来就放浪,便没有多想,哪里知道他是看在眼里惦记在心上了。
刑墨雷仍不愿意再回去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一想起来就是后怕,悔恨懊恼愤怒惊恐种种情绪都会让他没法再稳定情绪。
一根烟很快抽了三分之二了,佟西言突然说:“尾巴留长一点儿吧。”最后两口尤其毒呢。他从不管他抽烟的事,这是刑墨雷唯一的嗜好,他戒不掉,上了年纪也不宜强硬的改变生活习性,反正他也早习惯了接吻时麻辣的烟草味道。
刑墨雷听话的把烟掐了,说:“走了吧?”
佟西言困倦起身,一边打哈欠一边跟在后面,很自然的牵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可一打开门,听到走廊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立刻清明了,从那只大手中挣脱了出来。
要谈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佟西言赶时间,进了球房就催促刑墨雷快说,刑墨雷不紧不慢拿球杆,站好了姿势,问:“你说这一洞我要打几杆?”
佟西言望了一眼模拟场景,说:“三杆。啊呀你倒是快说呀……”
刑墨雷说:“一杆进洞。我问什么你说什么,赌不赌?”
佟西言拿这老家伙一点办法没有了,只好说:“好,我赌。进不了我回医院了,而且以后你都不许再拖我后腿。”
刑墨雷笑了笑,一挥杆,一个信天翁。
佟西言眼睛都看直了,作弊俩字差点脱口而出,一看距离348码,差不多快400米了,就算刑墨雷平时打得就不错但他最好的成绩也只打过老鹰球而已,怎么可能四杆标准的球他打得进去,而且还这么笃定。他怀疑这机器坏了,他在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