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宰平吸了一口气,捕到他在动情摇头时避开的嘴唇,咬住了,深深挺腰,他带他一起去到顶点。
炸开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绚烂,尖叫被家长全数吞没,梁悦不停的颤抖,落在腹部的液体还带着炙热的温度,是自己的,也是家长的。
怕压坏他,梁宰平立刻撑起了身体,低头看闭着眼睛哽咽的宝贝小孩,忍不住又去吻他。
梁悦开口时带着鼻音:“冷……”而且晕。
家长宠爱的亲他的鼻尖,很快便退了出去,抽纸巾擦干净了盖好被子,下床去浴室。
梁悦睡意浓重,热毛巾贴上腹部时稍稍醒了一下,但擦拭的动作很温柔,所以他很放心的睡着了。
梁宰平做完了善后工作,上床去揽他在怀里,反倒睡不太着。其实频繁的跟他做爱,尤其是这种方式,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益处,下次还是换别的方式吧。
熄灯之前他想,按摩腺体做保养功效的话,一个月一次应该差不多了。
这一个雨夜之后,佟西言整整三天没去上班,不是他真的伤残到下不了床做不了事,而是刑墨雷根本不让他出门。那天早上十点多他给梁悦打电话说佟西言病假三天,梁悦睡得稀里糊涂抱着枕头问你把他怎么了?刑墨雷说,你老子把你怎么了半早上不见你来上班。
梁悦花了几秒钟时间才听懂,那头早把电话挂了。
下楼觅食,在书房看到有个孩子认真坐那儿看书,吓了一跳,他又忘记家里现在多一个人了。
梁习荫抬头见了他,乖乖叫哥哥,坐着没有动,只右手转了一下笔。
梁悦点个头走开了。阿姨给他拿点心,他举着一盘藕夹在饭厅转了一圈,吃了两块儿又上客厅转了两圈。
阿姨在后面看他,纳闷问:“梁先生,您怎么了?”
梁悦说没事,面无表情端着盘子毅然进了书房。那本来就是他的地盘他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