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一抖报纸,折拢了扔在茶几上,慢条斯理问:“你想怎么做呢?”
“我只能给梁悦打电话……”
“要是在边上,他胡闹起来倒还有用,可这天南地北的,梁宰平还哄不住他?”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总不能真让他上啊。”
刑墨雷骂了一句老糊涂,抚着茶杯口圆润的弧度思索了一会儿,问:“你有没有把握这个手术?”
佟西言摇头:“我没参与术前准备工作,不好保证,做做一助没问题。”
“除他以外这病人谁在经手?”
“肝胆外科主任跟移植科主任。”
刑墨雷说:“打电话让他们现在过来,你们三个晚上决定一个主刀出来,其它的事我来解决。”
有这话佟西言便放了些心了,讨好一样献吻,刑墨雷很受用,想抱着吻回来可勉强克制住了,佟西言最近的纵欲很不正常,可这是副院长办公室,二来他的身体也没好透,他不想把一点儿小伤弄成顽疾。
佟西言显然不管他在想什么,他很投入,热情的坐在对方大腿上抱着人来回亲吻,还嫌不够,湿濡的唇舌意犹未尽的舔完了刑墨雷的嘴角,咬着嘴唇羞涩的笑,偏头轻咬师父的脖子跟喉结,屁股磨蹭着,脱了鞋子双腿分开跪在两侧夹着他的大腿,弓着腰暂时专心的享用脖颈,甚至还急色的拉扯羊绒衫领子要吃到锁骨。
刑墨雷好不容易制动了,抓着他的下颌费劲的咽唾沫:“今天不做。”
“为什么?”此时的佟西言连喘息都是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