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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年 郑二 793 字 2022-11-16

书房的门没有锁,保姆不会进来,但家里现在有外人。趁梁悦停下来喘气儿的功夫,梁宰平咬他的鼻子问:“要不要到楼上去?”

梁悦摇头,脸颊贴上去吻他的耳朵:“来不及了。”

梁宰平一把抱他起来放在书桌上,转身锁了门,两步回来搂着他承接他的热情,一手在抽屉里摸润滑剂。

梁悦热得微微出汗,抓着父亲的肩膀央求:“用力一点。”

他的眼睛湿润,瞳仁黑得纯净,渴望被占有的欲念都一览无余,他的这种眼神是他的父亲根本无法抗拒的,那足以使他理智殆尽。

他用粗暴的方式进入了他的身体。

梁悦压抑的叫声在喉咙里发酵,那似痛非痛的带着愉悦的呜咽声让他的父亲骨头酥麻灵魂出窍,只余下一个男人贪欢的本性。

很多时候,两个人的欢爱,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而是彼此灵魂的慰籍,一次一次的结合,告诉对方会永远不离不弃如影随形的在一起。

谁都不爱梁宰平,他的霸道和富有掩盖着的却是他的孤单和贫穷,如果他只有他,那梁悦愿意给出一切,天上地下,与他血脉相容合而为一。

大概是五点左右,司机把梁习荫接到了豪门,大堂经理换了好几茬,却一个比一个会察言观色,小家伙一下车,便有人殷勤的上来接待:“小少爷来啦。”

梁习荫嗯了一声,问:“我爸爸来了吗?”

“梁董在路上,马上到了,您是在大厅里等还是去包厢等?”

“就在这儿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