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没有锁,保姆不会进来,但家里现在有外人。趁梁悦停下来喘气儿的功夫,梁宰平咬他的鼻子问:“要不要到楼上去?”
梁悦摇头,脸颊贴上去吻他的耳朵:“来不及了。”
梁宰平一把抱他起来放在书桌上,转身锁了门,两步回来搂着他承接他的热情,一手在抽屉里摸润滑剂。
梁悦热得微微出汗,抓着父亲的肩膀央求:“用力一点。”
他的眼睛湿润,瞳仁黑得纯净,渴望被占有的欲念都一览无余,他的这种眼神是他的父亲根本无法抗拒的,那足以使他理智殆尽。
他用粗暴的方式进入了他的身体。
梁悦压抑的叫声在喉咙里发酵,那似痛非痛的带着愉悦的呜咽声让他的父亲骨头酥麻灵魂出窍,只余下一个男人贪欢的本性。
很多时候,两个人的欢爱,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快感,而是彼此灵魂的慰籍,一次一次的结合,告诉对方会永远不离不弃如影随形的在一起。
谁都不爱梁宰平,他的霸道和富有掩盖着的却是他的孤单和贫穷,如果他只有他,那梁悦愿意给出一切,天上地下,与他血脉相容合而为一。
大概是五点左右,司机把梁习荫接到了豪门,大堂经理换了好几茬,却一个比一个会察言观色,小家伙一下车,便有人殷勤的上来接待:“小少爷来啦。”
梁习荫嗯了一声,问:“我爸爸来了吗?”
“梁董在路上,马上到了,您是在大厅里等还是去包厢等?”
“就在这儿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