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吃了一些鸡翅,连骨头带肉的碎渣子吐了一堆,吃饱了,抱着果汁看着对面两个孩子。
梁习荫问他:“爸爸,您还要不要别的?”
梁悦说:“我要回去了。”
梁习荫看看身边的小孩,说:“那您先回吧,晚点我自己回来。”
梁悦一点儿不过问那小孩的事,利索起身走开了。
晚上梁宰平,不见孙子,问起去向,梁悦说在外面玩儿呢,自己能回来。
可以等等到晚上十点多还不见人,梁宰平便起疑了,再问在床上打滚准备睡觉的儿子,梁悦说她捡了个卖杂耍的,跟人玩去了。
梁宰平一听就不得了,他是不会说梁悦卖艺的看着可怜实际都有地下组织,要落到他们手里可就危险了,况且梁习荫的年纪已经太大,很难驯服,下场一定更不堪。
梁宰平急匆匆要出门,又不想吓倒梁悦,便说:“宝宝啊,习荫平时要是晚回来,至少有个电话,你不觉得今天有点不正常?”
梁悦坐了起来,想了想,说:“好像是哎。”
梁宰平说:“你先睡吧,爸爸出去找找他。”
梁悦利索翻身站了起来:“一起去。”
梁宰平在楼下客厅等梁悦下楼,一边给一个老友打电话。他年轻的时候有段际遇,跟这座城市某个组织的领头人有了些交集,这么多年恩慈要是遇上遇上不能明着解决的事儿,总有那人帮他解决,自然在明处,他救出他们的人也不止一两个,因此总有传言说他梁宰平黑白两通。这是相互的事儿,交情不就是你来我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