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脾性温和与世无争,难得还很刻苦,每天在练功房被angie折磨得脸色铁青却不做声。
杨敬贤偶尔来看他,来看他便要带他走,公司上下都在传老板包养了云隐,云隐要发达了。
许爱浓也多次在杨家看到云隐,杨敬贤在书房教他写软笔字,看他的眼神很温柔,像是看爱人,杨敬贤很少有个认真的时候,可他喜欢云隐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
有天深夜,云隐下楼倒水,被许爱浓撞见了。许爱浓把他一直逼到角落亲他,几乎要剥光他单薄的睡衣,可他没得逞。
杨敬贤站在楼梯口叫了一声:“爱浓。”他看不到,但许爱浓知道他知道了。
云隐眼眶里蓄满了眼泪,也没有推开他,像一只丧失了反抗能力的小白兔,蹲在冰箱角落里哭。
那天起云隐没有再杨家出现,连同杨敬贤一起。
许爱浓想不起来上一次杨敬贤对某个人有了独占欲是什么时候,许爱浓只知道自己很寂寞,寂寞到夜里一个人躺在浴缸里自慰并认真考虑买根按摩棒,他有洁癖,并且自尊也受不了让谁压着。杨慕贤的零花钱又花完了,问他来要,许爱浓很爽快的拿给了他,并说:“下次别这么鲁莽,外人会觉得杨家没家教。”
杨慕贤问:“你会跟他上床吗?”
许爱浓笑问他:“上床了又怎么样,都是成年人。”
杨慕贤坐在沙发里生气:“至少也要跟我哥说一声吧。”
许爱浓憋着笑说:“下次我会考虑你的意见。”
杨慕贤突然说:“如果你是女人就好了。”
许爱浓挑眉看他。
杨慕贤说:“如果你是女人你就能生我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