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贤有些意外他会进来,许爱浓却迅速做了反应,笑着说:“老板你好兴致呀。”
杨敬贤原以为他心里多少都会吃醋,可许爱浓却轻佻的去勾那男孩的下巴说:“真标致,也赏我一次吧。”
许爱浓不是说说的,没几天他便要那男孩洗得干干净净去找他。
杨敬贤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厚道在先,但是他这个地位这个身份的男人,哪个不是爱玩。他分得清楚界线,可许爱浓的反应却让他太不是个滋味,心里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估错了许爱浓,到底他为什么跟自己结婚,是自愿的迫切的,还是敷衍的顺从的。
许爱浓也从那时候开始学会了在情事上厚待自己,如果要玩花样,杨敬贤大可以去找他那些小情人,他已经没必要再配合他更多了。
四周人影耸动。地方不对。
杨敬贤苦苦用仅剩一点理智警惕着环境,他怕有人经过,许爱浓却不管这些,只夹着他的腰放肆呻吟,双手放在腿间让自己更快乐。
以防万一,杨敬贤抱着他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腰腹,然后拿风衣裹住他,毕竟许爱浓现在身份不同往日,“慕尚”跟杨氏都在他手里,丑闻不利于他的位置。
许爱浓不满他的不专注,水润的眼睛瞪他:“认真一点!”
杨敬贤着迷他在幽暗里性感的小模样,一手抚弄他汗湿的短发笑说:“好。”
他由下而上顶他,许爱浓舒服得细细尖叫,短促喘气叫再用力。
杨敬贤被他淫 荡的模样弄得起了兽 性,握着他的腰往下摁的同时使劲顶撞上去,仍不满意,大力掰开他滑嫩的屁股快速野蛮的凿入,快而深的持续刺激让许爱浓很快高 潮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死死抓着杨敬贤的肩膀,身体瞬间绷紧,还带着温度的体 液断续喷射在杨敬贤腹部。
杨敬贤暂停了下来,等他慢慢回过神,餍足的伏在自己身上调整呼吸,并懒洋洋命令他:“好了,你可以射了。”
杨敬贤不说话,抱着他重新开始动作,他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许爱浓意识到身体里那根坚硬的东西有撒野的蠢动,不乐意的缩紧身体想让它快出来,可这么做直弄的杨敬贤没了分寸,循着发泄欲望的本能越加快速的捣弄那处,并技巧的去刺激腺体。
许爱浓抵不过快感的诱惑,忍不住去握又硬起来的性 器,股间的酸麻疼痛跟身体内部传来的愉悦感受让他有种在水火间颠覆的错觉,他抱着杨敬贤拼命喘息,他受不了更多了。
杨敬贤却远远觉得不够,他不愿意这么快结束,虽然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没法把他悦耳的呻吟声净收耳底也没法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这是半年来的第一次,他休想能轻易对付过去。
许爱浓哭着射了第二次,吃不消了,骂杨敬贤混蛋,又求他不要再来了,他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一下。
杨敬贤不想停下来,但他敏锐的注意到表演快要结束,小包厢实在不是个安全的好地方,趁着人多混乱,他打横抱起他离开了会场。
停车场冷冽的空气让许爱浓哆嗦了一记,偎在他怀里靠得更紧。
杨敬贤把他放进车里,开了空调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有轻轻鼾声。
杨敬贤在良知与欲 望之间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没能忍心弄醒他,苦笑着带他回了杨家。
一夜的欢爱似乎并没有改变两个人的僵局。
许爱浓起床时捧着头直叫痛,管家听见他叫,进来问早安,他才发现自己在杨敬贤床上。问起杨敬贤,说是杨先生早锻炼去了,早点已经准备好,请他梳洗下楼。
许爱浓吃完早点就把厨娘带走了,杨敬贤回来没看到人,只在浴室垃圾桶里看到那条沾满了体 液的小内裤,弄得他一大早欲求不满想象力爆棚导致再次鼻血不止。
管家从没见过杨敬贤这么狼狈,心里同情了一记,对许爱浓的敬畏又多了几分。他从来不敢小觑许爱浓,从他第一天踏进杨家开始,管家就花了功夫认真研究过,在他之前杨敬贤没有带人回家过,更不要提带他去给杨老先生跟夫人扫墓祭奠。一个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杨敬贤是认真的,对一个出身低微的公司艺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玩物,他却肯为他戴上戒指。管家也认为许爱浓有这份气魄跟头脑当得起杨家主母这个位置,倘若他能够不这么计较,大度一点对待杨敬贤的话。站在对外的立场他向着许爱浓,但站在杨家管家的立场,他自然心向杨敬贤,杨老先生跟杨老夫人夫妻俩鸾凤和鸣几十年恩爱,杨老先生还不是一样在外头有消遣。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暗地里叹息杨敬贤的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