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愣了一下,想到这一茬,脸色有些难看。
“看吧,三殿下还是介意的,我相信,三殿下现在是真心喜欢我的,但是这份真心,又能持续多久?”沈羡鱼眼中一片冰寒。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才不信这劳什子的三皇子的话呢。
有时候,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记。
但是,一旦得到了,新鲜劲儿过去了,从前的种种不快,就会被无限放大,不耐烦日益增加,最后变成压死骆驼的稻草,永无翻身之日。
白月光变成饭米粒,朱砂痣变成蚊子血。
多么的可悲,又多么的可笑。
“我不会这样的,你信我!”三皇子立刻慌了,他上前一步,想握住沈羡鱼的手。
沈羡鱼挑了挑眉,立刻有护院上来,挡在三皇子面前。
三皇子唬了一跳,看着人高马大的护院,一阵胆寒,连忙后退。
“三殿下如今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外面还有无数红粉佳人,何必惦记我这个糟糠,也不怕脏了您金贵的身子。”沈羡鱼自嘲道,“以后大家桥归桥,路过路,就当没这个人,可好?”
三皇子忧伤地看着沈羡鱼,还想说什么,这时候,镇南王跟管家谈拢了,美滋滋地抱着两坛青梅酒出来,看到沈羡鱼,他正打算说什么,却发现沈羡鱼神色淡漠,顺着沈羡鱼的视线看去,“咦,印禛,你在这里做什么?”
三皇子没想到会在沈羡鱼这里看到镇南王,整个人都惊呆了,“你、你们、我!”
显然以为沈羡鱼和镇南王有一腿。
他一脸悲愤,仿佛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羡鱼,你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
“作践?”镇南王愣了一下,有些不乐意了,“印禛,你小子怎么说话呢?卖酒怎么能说作践自己?”
“卖酒?”三皇子愣了一下,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是啊,你不是来买酒的?”站难忘有些疑惑。
“不、我是做来买酒的。”三皇子傻眼了,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沈丫头这里的酒不错,你很有眼光,但是现在的酒已经被我预定了,你要是想买,下个月请早,先回去吧。”镇南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将人往外赶。
“不是、皇叔,我还有事。”三皇子支支吾吾。
“有什么事啊?赶紧回去吧,我都说这里酒没了,买不到了。”镇南王虎目一瞪。
三皇子吓得瑟缩了一下,又看了沈羡鱼一眼,最终心不甘心不愿地走了。
“沈丫头,你没事吧?”镇南王嘿嘿一笑,满脸讨好,“以后要是这个臭小子还敢纠缠你,你直接摆出我的名头,让他一边儿去!”
沈羡鱼弯了弯唇,“多谢王爷。”
“嗨,这口头感谢有什么用,你要是真念着我的好,下次多给两坛酒!”镇南王哈哈一笑,又要拍沈羡鱼后背。
想到上次的血泪教训,沈羡鱼急忙往旁边躲。
虽说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子骨好了不少,但是肯定受不住镇南王的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