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的动作顿了一下,冲干净他头上的泡沫,说:“不会。爸爸会比宝宝晚去世。”
秦宝没说话,低头抠父亲的肚脐。秦岩抓住他的手,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你怕我死得比你早?”
秦宝突然说:“你死的时候,可以带我一起死。美丽人生就不会结束了。”
秦岩猛地用力抱住他。
医生来看了秦宝的脚和脸上身上的淤血,没有大碍,留了一些按摩的药酒,秦宝被摁在床上抹药酒,哇哇大叫。
“不要!”秦宝使劲蹬腿,想蹬开他抓着自己脚踝的大手。
秦岩拍他的屁股:“别动。”
秦宝又痛又麻又痒,极力想摆脱这种感觉:“爸爸,轻一点呀!”
秦岩的手劲不小,加上药酒的作用,脚踝被揉得通红,一撒手,秦宝疾速爬得远远,躲在床角,眼眶含泪小心摸自己的脚,委屈地看着父亲。挣扎中,睡衣扣子松开,露出单薄的胸膛。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道。秦岩心猿意马,凑上去咬秦宝的脸和脖颈,秦宝噙着泪笑,拍他的头。秦岩一下就把他压倒了,双手扣住他的手腕,俯视他。
秦宝看不懂父亲眼底的暗涌,莫名的危机感使他瑟缩。
秦岩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低头轻吻他破皮的嘴角,拍拍他的头关门离开。
管家在门外静候,见秦岩出来,上前一一报告:“荣家少爷已经平安送回去了,那几个啰啰也都给了教训,送去医院的乞丐听说是脾脏破裂,做了手术,也已经没有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