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彦不介意为他放下高高在上的严肃身段,甚至愿意屈身而下,扳开二片挺实臀瓣,亲吻谷缝间那朵粉嫩小菊花儿,发出一声响亮羞人的「啵!」。

那一夜郑彦虽然花招百出,可没有这麽做,亦不曾对其他任何人做过,嫌脏。

然而,杨庆乔的小菊花他却能毫无芥蒂,品嚐得不亦乐乎,毫无难闻异味,只有清爽的皂香。

「不错,连这里都洗得很乾净。」郑彦十分满意,卷起舌尖钻入。

「啊!」杨庆乔猛烈跳颤,双手难捺地在光滑的镜面又抓又挠,指甲刮出尖锐的声音,不仅刺激耳膜,亦刺激起更凶猛的慾潮。啊啊啊,这实在太太太……脑子空白,形容词匮乏,头皮一阵阵发紧发麻,逼近崩溃状态。

小菊花被舔吮得湿漉漉地快变泪雨梨花,郑彦直立起身,以手指取代继续开拓,唇舌重新玩弄敏感的耳朵,用迷死人的低沉嗓音,问:「那夜之後,你这里有其他人进去过吗?」

摇头。

「你自己试着进去过吗?」

用力摇头。

坦白讲,杨庆乔确实曾经想过,在孤枕难眠慾念难耐的夜晚里,用手指重温那夜激狂的快乐,可最後还是突破不了心理障碍,打打飞机草草了事。唉,真是空虚。

「你希望我再次进去吗?」

停顿,下意识想摇头,脖子却不听话的梗住。

太甜美的快感记忆被唤起,杨庆乔晓得自己这个头是摇不下去了,郑彦对他的性吸引力太强大,即使精神道德反抗,但身体完全禁不住诱惑,终於亲身体会到a片常说「口嫌体正直」的奥秘,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