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动了,可以吗?」郑彦凑到他耳边低问,性感醉人的音质透出一种魔性味道,充满蛊惑的魅力,教人抗拒不得。

臣服本能,顺应慾望,杨庆乔轻轻「嗯」地答应一声,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了,彷佛又回到那一夜,那样的乖巧柔顺,任他予取予求。

郑彦的腰开始摆动,节奏分明地一下一下,不躁进却紮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磨过前列腺的敏感地带。

受到刺激,肌肉本能地又紧紧绞起,但不再如先前的滞碍难行,而是另一种销魂蚀骨吞咽般的收缩,引燃成串的爆炸性快感。

郑彦霍地加重力道,加快速度,狠狠的撞击。

杨庆乔双手扶在门上,唯恐薄薄的门板档不住暧昧声响,只好死死咬住领带,阻塞快要冲出来的呻吟,喉咙滚动着悲鸣般的呜呜低咽,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错觉全世界都在摇晃震荡。

宽敞的办公室中,回荡浊重的淫乱喘息,以同一个姿势持续不断的猛烈抽送,不需九浅一深旋来转去什麽的龙阳十八式,等同野兽粗野的原始交媾,纯粹的肉体磨擦,目的只有一个──高潮。

狂乱的激情,如同疯了的暴动。

疯了,也许他们全都疯了。

激越的快感攀升、攀升、再攀升,直到承受不住的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