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的惊险快感,肾上腺素及雄性激素大量急速分泌,郑大总裁化身走动的威而刚,快比「威猛先生」更威更猛了,应该列为极度危险的人间凶器加以管制才对!(清洁剂品牌)

第一个月,二人三天两头偷到机会便搅一块儿,假藉报告职务之名行偷情之实,晚上加班可以加到床上沙发上办公桌上去,在公司停车场玩车震什麽的都来了,直逼荒淫无度的神妙层次。

然而办公室虽说很刺激,可毕竟人来人往,耳目众多,实在不是办事的好地方,随时会被扫兴打断。所以到了第二个月,郑彦除了吃吃豆腐、偶尔直接按着在总裁办公室嘿咻外,转而於下班後召人开房间,在舒适安全的环境中舒适安全的大滚特滚。

其实郑彦很少如此恣意放荡,从没这般疯狂过,他发现他对杨庆乔的身体的狂热是异常的、错乱的、甚至是病态的。

有时光只是看见人,便彷佛闻到浓浓的情慾味道,更别提是赤裸裸摆弄出各种姿态,性感摧情得直教人毛骨悚然,彷佛着了魔,从这具不断开发调教的身体中挖掘快感,获得前所未有的情色乐趣。

杨庆乔同样沉沦堕落,原本青涩的身体在郑彦的精心培植下,从含苞蓓蕾逐渐绽放成一朵成熟靡艳的美丽罂粟,不管是舒服或疼痛,都能攀上慾望的颠峰,带点自虐的色彩,耽溺於几乎要将他灭顶的性爱泥沼中。

有一次,郑彦抚摸着他高潮後慵懒的身体,半开玩笑的说道:「没见过像你表情这麽害羞、身体却这麽热情的人,是男人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那你怎麽还没死啊?」累趴的某人含糊不清地咕哝。

「嗯?你说什麽?」郑彦微眯起眼。

「没,我什麽都没说。」

「愈来愈不怕我了呀。」

不不不,皇上您说错了,小的还是很怕您的。杨庆乔承认自己对郑彦充满敬畏,不管是在公司或床上,只偶尔会有小小的叛逆跑出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吧。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杨庆乔发现,郑彦和最初给他的酷酷印象已大不相同,不再那麽淡漠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