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做好被上的心理准备,没想到我们的小乔同学实在太不争气,上好肥肉都切成小块送到嘴边了,竟然咽不下,促使那话儿抬头挺胸的血又回流到其他地方了。
羊牵到北京还是羊,还是只能吃草,不能吃肉,硬要吃肉的结果,就是咬不动。
慾火焚烧他难受欲死,像个小孩子般哭出来,蹲下来坐在浴缸里,慾求不满的踢脚发酒疯。「呜……我好难受,怎麽办?我快受不了,我快死了啦!」
郑彦实在又好笑又无可奈何,俯身在他耳畔以性感沙哑的声音,轻哄:「那,我换插你好不好?会比插我更舒服哦。」
杨庆乔用泪眼蒙胧的眼睛望向他。「真的吗?」
「真的,会非常非常舒服哦。」
闻言,杨庆乔倏地站起,转过身背对郑彦,弯下腰对着他翘起屁股,双手往後掰开自己的臀瓣,大剌剌地曝露出粉嫩小菊花。
「那你快点插我!快点插我!」屁股摇呀摇的不耐催促,平时做爱都会害羞衿持的腼腆小绵羊,摇身一变成为放浪形骇的发情小绵羊。
诱人的小菊花在眼前招摇来、招摇去,花瓣一下合拢,一下绽放,绽放时,甚至可以窥见一点点里头红色肉壁。
一股滚滚热涛冲上郑彦的脑门,急忙捂住鼻子,免得鼻血喷出来。
现在他身背满足郑太太的慾望的重责大任,如果再次不举,那就不仅仅可以用「搞笑」二个字可以形容了,他会想用面线上吊自杀。
深呼吸、深呼吸,不要太激动。郑彦努力平稳在体内狂飙的气血,抚摸那手感极好浑圆又结实的臀部,「快点!快点插进来啦!」烂醉和加上强烈情慾,某人已完全丧失理智和羞耻心了,只剩下追求原始快乐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