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久做一次？」杨爸直口问道。

「大概一个星期二次……」

「二次？」杨爸皱了皱眉。

「我记错了，应该是五、六天一次……」急忙更正，怕阿爸认为次数太频繁。

「太少了！」

「啊?!」

「我和你阿母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还素每天都会做一次。」杨爸骄傲的说。

「每天？真的吗？」杨庆乔面露怀疑，男人大多只出一张嘴的爱澎风，尤其是说到某方面能力，事关男人的面子，十个有八个通常都会灌水。

「不信你问你阿母，水某ㄟ，进来一下！」杨爸大叫，把杨妈喊进来。「水某ㄟ，你说偶们以前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素不素每天都有做。」

「做什麽？」杨妈不解反问。

「咳，就素做那个那个啊。」杨爸又不好意思了一下。

「哦那个啊，是啊，每天做。」杨妈落落大方。「不然怎麽做出四个囝仔？」

杨庆乔脸上又红又黑线的，这对夫妻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麽写啊！

「你阿爸是关心你的幸福。」杨妈接口替杨爸说话。「你妹妹跟我们说过，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像男人和女人一样，但你阿爸不太相信，所以才会问你，怕你在这方面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