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蠡“嗯”了一声。
“我怎么一直没动静,要不要去做个检查?”覃青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陶蠡笑了起来:“咱们才结婚多久?三个月而已,你就着急了啊?”
“可是咱们在一起都快一年了。”覃青说。
陶蠡放下电吹风,张开手指,替覃青轻轻按摩头皮:“之前不是基本都做了避孕措施的。别着急,咱们都还年轻呢,要是过两年还怀不上再说。其实现在这样挺好的,二人世界很好,多了个孩子,我怕你的注意力都到他身上去了,我就要受冷落。”
覃青抿嘴笑起来:“怎么会,就算是不小心冷落你,那也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陶蠡的胳膊从覃青身后伸过来,收紧自己的双腿,将覃青整个人都抱紧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满心满手都是温香软玉,陶蠡吮着她的耳垂说:“青青,我又想要你了,咱们来造人吧?”覃青被他的摸得呼吸一阵急促,情欲再次被挑动起来,仰起脖子去够陶蠡的唇。陶蠡抬手,将大灯关了,只留下c黄头的色灯,顿时满室暧昧。
第二天一早,覃青跑进厕所,突然又想起什么,赶紧跑出来,拉开c黄头柜的抽屉,轻手轻脚地将验孕纸拿出来,偷瞄着陶蠡,那家伙睡得正香,她轻轻推上抽屉,重新进了卫生间,按照说明书说的那样做了实验。她看着试纸上阳性那端慢慢变成了红色,手一抖,试纸差点掉在了地上。
她咬着唇,再三确认了那张试纸,颜色很浅,但确实是变色了,早知道,昨天就应该在医院检查的,她今天是不是又该去一样医院?要不要告诉陶蠡呢?覃青天人交战着,将试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吃早饭的时候,陶蠡发现覃青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欲言又止,陶蠡问:“青青,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