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单纯的他虽无性经验,更没看过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可直觉告诉他,一旦打开腿,就什么都完了。

周彻也不恼,嘴角邪气一扬,手上缓缓动作起来。

江乐夏身体颤了颤,下唇咬得更用力,双眼禁不住微瞇了些儿。

周彻坐起身,一手仍压制在他的胸口上,一手灵巧地撸勒手中的东西,故意说着叫人羞忿的话:「乐乐的这里好可爱,和人一样可爱。」

江乐夏又惊又急又羞,伸手想去拨开玩弄他的大手。

周彻陡地抓住伸过来的手,强制地用小小的掌心握住他自己那里,笑笑的问:「你自慰过吗?不过看这颜色,就算有次数应该也很少吧。」

江乐夏总算颤颤开口:「放、放开……」

「男人都会有需要自己动手的时候,我教你。」周彻包住他的手,让他挣脱不了地握着自己,带着他一起勒动。

「不要!」江乐夏拚命想抽开手,掌心像被自己那里灼烫着,长这么大除了几次梦遗,他根本没自慰过,这种感觉太奇怪、太可耻了!

「为什么不要?男人打手枪是很自然健康的事。」大手带着小手愈动愈快,姆指顺势拂过渗出透明水珠的小孔,抹开水珠,湿润了粉红色的顶部。

江乐夏不由自主,感觉愈来愈奇怪,体内从那里磨擦出一种怪异的热源,他明白,这种陌生的火热叫做「情欲」。

尽管十九岁的身体不是十分强壮健康,但他终究还是正常的、拥有生理反应的男人,更不会无知到连勃起和射精都不晓得。

他勃起了,而且想射精了。

这是男人最违抗不了的原始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