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不够,远远不够,需要更多更多!

连呼吸都被强横掠夺,江乐夏觉得快窒息了,意识飘浮恍惚,下身被撞击得像要破碎地麻痹了,错觉彷佛将被杀死了,求生本能令他努力挤出声音,发出哀求。

「周彻……」

虚弱的、软软的、带点嘶哑哽咽的颤颤鼻音,在此一时刻听来有无限的妖媚惑人,那尾音甚至拖曳出一丝丝黏腻味道,如猫爪子骚上了心尖儿。

周彻背脊底部剎地窜起一个激灵,闷哼一声,然后冷不防的,射了……

撇去温文儒雅道貌岸然的表象不说,周彻的私生活一直是放浪形骇的,什么样腥膻情色的阵仗没见过,却从未被带着哭腔的声音呼唤一声就……射了……

计算起时间不算早泄,甚且在标准平均值以上,不过这已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不曾如此顾及哪个床伴,即使之前玩弄处男处女时,亦只求自身爽快,把对方折腾得半死不活,血流了一床亦不会皱下眉头,多给点钱打发去医院治治便算仁尽义至,既无情又残忍,简直冷血得泯灭人性。

然而今日对象换成江乐夏,他却顾前顾后,不忍弄伤他而手(屌)下留情,怜惜也好,有其他什么也罢,事后想想,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乐乐,你还好吗?」周彻问,抚摸他被冷汗打湿的额头,为他拂开黏覆其上的头发,亦是首次在事后关心另一方。

江乐夏未应声,应不出声,不想应声,闭眼紧蹙眉心,下唇咬破渗血,凄惨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好。

他并未全然昏迷,尚存一口气和二分浑沌意识,只是连张开眼睛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抽光了。

性欲旺盛的周彻往常总要做个二回以上才肯罢休,这回只匆匆泄了一发当然不尽兴,本想好整以暇的再玩弄一次,可看到江乐夏眉头扭曲,昏昏沉沉的苍白模样,还真不忍心再下手(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想,反正日后多的是时间能好好放纵调教,别一次玩坏了才好。

虽不准备再起雄风来一回,但分身舍不得马上拔出来,留恋停伫于湿湿热热的甬道内,感受依旧紧紧包裹他的密合感。

搂着人躺一会儿,心情竟是极为难得的平和宁谧,什么都不想,世界彷佛只剩下他和安安静静的怀中人,那些让他厌烦透顶的可憎人事物在这一刻全都不存在了。

周彻无声凝视着江乐夏,见他眼角有些湿,却无流泪痕迹,心底不禁几许讶异,看似脆弱的孩子竟然从头到尾没流过一滴泪,明明眼中泪光已转呀转呀,可偏偏要硬气撑着,既没哭爹喊娘,更没像女人一样哭得泪雨梨花,顽强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温顺却倔强,脆弱却坚强,这只小猫比他想象的更耐人寻味呀。

良久,分身才不舍地缓缓滑出。

周彻起身坐到江乐夏腿间,伏下身,双手轻轻拨开臀瓣查看,一股股微渗红丝的白浊精液从一下还拢不紧的穴口吐出,汩汩流下,红肿得晶晶莹莹的花褶染成一片乳靡之色,楚楚可怜又淫艳至极。

呼吸剎地一紧,未充份尽兴的下体再次胀大立起。

「不要……」江乐夏恐慌的无力扭动一下,再来一次他可能真的会死。

「别怕,只是看看有没有受伤,今天不会再要了。」周彻强抑再插入的渴望和冲动,抱起他走入只有淋浴间的小浴室,一手环着人站好,一手拿莲蓬头替他冲水清洗,仔细掏出后庭残留的体液。

清洗这具新鲜青涩的青春肉体对周彻而言,更是意志力的一大挑战。

当手指伸入后穴时,感受到湿软的肉壁本能收缩排挤,激得他的胯下又直挺挺跳起来,强烈得直想再冲进去,这种忍耐对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来说太痛苦了,抱住虚软的江乐夏,分身在他的胸腹之间上下磨擦起来。

江乐夏虽感觉到他的动作,闻到浓烈的雄性气味近在咫尺,却已无力推开,只能任由亵弄狎玩。

热气氤氲的迷蒙空间中,伟岸的强壮躯体紧紧缠住纤细的弱小身体,欲绞死他一般地抵死缠绵。

身上的沐浴乳被擦揉成细致泡沫,滑溜水声与喘息交织,许久,周彻终于低吼一声,一股股白浊再度喷薄而出,洒上白皙稚嫩的胸口。

持续磨擦挺动着,直到精液全倾泄出来,低头,只见江乐夏的胸口已是一片乳白狼藉,甚至有几滴喷溅到脸上,妖冶色情的风景淫乱得叫人发狂。

周彻如野兽喘息,情不自禁双手捧起江乐夏的脸庞,炽烈而温存地亲吻他的唇。

「这次先这样就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周彻在他耳旁低语,匆匆将人清洗干净抱出去,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得换个花样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