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更巨大的火热徐徐占据那紧致之处,一边磨擦残留药膏的柔润肠道,一边在冉冉泛红的耳朵旁呢哝许多更不堪的言语。

柔情的脏话从心底一句句说出来,进入听不见的左耳。

江乐夏不仅是宠物,亦是周彻倾倒不欲人知的黑暗心事的树洞,世上唯一的聆听者,这个孩子的左耳听不见任何声音,自然不会怕他泄露出去。

律动渐渐加快加重,喘息与低吼代替那些龌龊的字句,轻咬那已成绯红色的小耳珠,舔舐精巧的耳骨,舌头钻进耳洞里。

仿若用舌头与耳朵做爱。

用无声的语言爱抚听不见的世界。

江乐夏倏地剧烈一颤,牙齿松开咬着的下唇,很轻很低、猫咪般嘤咛出声。「嗯……」

周彻第二次与他做爱时才发觉,左耳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想听见天底下最甜美的声音,就必须挑弄这里,舔舐、吸吮、咬噬、舌头模仿交媾般的进出。

「嗯唔……啊……」

蓦然吻上泄漏呻吟的小嘴,唇舌激烈的掠夺,一如身下愈加凶悍的攻击。

当几乎将他窒息的唇舌离开后,无法抑制的呻吟随身上之人的律动一声一声流溢。

「啊……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