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池哥,你别这样,我错了还不成么?……”
刚子跟着池骋走了出去,池骋斜了他一眼,刚子立刻把耳朵凑了过去。
“看着点儿,别玩死了。”
“嗯。”
池骋刚走出会所,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新鲜空气,就看到自个的车被某个人的脚丫子狂踹着,那人一边踹还一边嚷嚷,“操尼玛!这是谁的车啊?碍着爷的道儿了知不知道?赶紧给我挪了,不挪就砸了!”
踹车骂人的正是王震龙,他也经常来这家会所,三里屯街道窄,很不方便停车。因为没找到停车位,王震龙觉得没面儿,瞧这车也值不了几个钱,就撒开欢折腾。
池骋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
王震龙朝池骋大吼,“秃子,这车是不是你丫的?赶紧给我开走!”
岳悦撩起眼皮瞄了池骋一眼,视线就定住了,王震龙嘴里的秃子,穿着一条制服裤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灰色夹克。手腕上没有名表,眼睛里没有睥睨众生的嚣张,单单一个开车门的动作,就让岳悦感觉到了强大的气场。
心,像是被某种磁力狠狠吸上了车。
池骋没立刻启动车子,而是透过车窗看了王震龙一眼。
王震龙破口大骂,“磨叽什么呢?麻利儿给我滚!”
池骋掉头离开,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
晚上一点多,王震龙和岳悦才从会所出来,王震龙喝得酩酊大醉,在街上就对岳悦动手动脚。岳悦没来由的一阵厌恶,拨开他的脏爪子,先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