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家一家餐馆,吴所畏减慢车速,琢磨着晚上吃点儿什么。
“对了,咱好长时间没吃韭菜盒子了。”吴所畏说。
池骋当即给否了,“你忘了上个礼拜吃过一次,你上吐下泻折腾了大半宿?现在的韭菜都打过农药,想彻底洗干净起码要浸泡半个钟头以上,饭馆的师溥哪有这个耐心?”
吴所畏说,“我没忘,可我还是想吃。”
“吃苗香的。”池骋说。
吴所畏说,“没韭菜的香。”
“要么吃苗香的,要么别吃。”池骋语气生硬。
吴所畏不听他那套,突然一个刹车,停在一家饭馆门口。
作势要下去,被池骋一把拽住。
“我镇不住你了是不是?”池骋语气骤寒。
吴所畏一触到池骋的目光,戾气逼退了一大半,没办法,一般人瞧见池骋这种眼神,早就拿起一角苗香馅饼,眼泪吧嗒的、地蹲在某个角落吃了。吴所畏还算有种的,被这种目光威慑,还敢退一步和池骋讲条件。
“我买一捆韭菜回家自个儿烙成不?我泡它一个多钟头,就不信洗不干净。”
池骋阴着脸,“你就这么想吃?”
吴所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