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那简答呢?”
“简答最好猜了,一般有几条内容,每条内容又不会特别长的就是简答题。比如这样的。”他指着一部分内容,果然符合他描述的内容。”
“除了名词解释,简答记关键词,解析题看看理解理论依据就行了,其它的再把上课老师说的话写一些,加工下,过应该就没问题了。”他标标画画,大体圈出了我要背的东西和重点理解的东西,然后转头看我。
“你还能记得老师上课都说什么?”逃课的人怎么知道,他要是温宁还差不多。
“当然不是了,不过他常说强调的一两句话肯定是有印象的,分析题什么的你写上去,老师觉的你有认真听课,给分应该也会高些吧。”
“老师要是喜欢创新的,你够胆也可以写稍微反动点的答案,只要能自圆其说,他会觉的你有独到的想法,就会给高分。”他补充道。
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人啊,考试不老实背书,研究老师的喜好和想法,自己猜题不说,还说的自信满满,以为卷子是你出的啊。
“这样就能过了?其它的不用看?”虽然觉的不靠谱,但不得不承认减少了数倍的复习内容,确实让我很动心。
“过是没问题,但想要拿高分数,解析题就要写的逻辑性强点、条例清晰点、联系现实点,最好有自己不一样的观点和想法,但这就要看你个人的思维能力和胡编乱造能力了。”他又一脸坦荡荡。
“切……”这不又是在暗示他自己逻辑好,思维清,想法独到么……人怎么可以自恋到这个地步啊。
一晚上,他拿着我银色的自动笔在书上圈画,有时在下面列出思路或标明中心,偶尔也给坐在边旁的我解释出个123来。而我则支着下巴,时而听着他条理分明的分析,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在心里无限地声讨他无尽的自恋。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复习他标出的重点,他也没有找我,连短信都省了。虽然这并不是期末考试,但绝对关系到期末成绩,大意不得。
考试时最有趣的事莫过于研究大家五花八门、花样百出的抄袭方法。做字条写桌子已经成为最原始的东西,虽然现在依旧屡见不鲜。再高级点儿的就是将答案资料写在胳膊或腿上,更有甚者将其录成p3的形式,塞上耳机连听边写……
“你都复习好了?”一见我进教室,沈子翔抱着书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一般一般。”我耸耸肩坐到他旁边。虽然看了这么多天的书,席陌烨画的部分我也背得八九不离十,但担心还是有的。毕竟他画的题……押题的准确度有待商讨……
“我这次要挂了,期末过关无望……”长叹一声,沈子翔又将头埋回书里,哗啦哗啦地翻着书页,也不知道看没看进去。
“温宁呢?”我在教室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温宁的影子。
“学生会有事,等会儿过来。”看着沈子翔一副被轮过的样儿,我好心的坐在一边没再打扰他“背”书。
不多会儿,年轻的讲师一脸笑意地从门外走进来,温宁跟在后面,手里抱着一摞试卷。
见他进门,底下的哀怨已经不绝于耳。
讲师站在前面,看了在座的同学一眼,做了一个很欠扁的决定,“为了能更好的了解你们的学习状况,考试的坐位按我说的来。免得你们事先在桌上记好,或者几个关系好的坐到一起,集体作弊……”
想知道什么叫哀鸿遍野吗?听听我们教室现在的声音就明白了……
本来心理还盘算着,要是席某人押偏了题,我好歹还能从温宁那里抄点儿,如今看来那只能算做是我美好的幻想而已。
试卷传过来,我不抱什么希望地将卷子上的题看了一遍。
诶?神了!竟然百分之八十被他押中了。
靠,席陌烨,你说不是不是和这个老师有奸情啊?
惊讶归惊讶,我还是抓紧时间将那些题目答完。不会的就按他说的往上编,实在编不出来就以自己的理解往造。我还不信了,以小爷的智商,逻辑思维能力会比他差?
一个小时,我将试卷答的满满的,然后漂亮地写上自己的大名,交了上去。
心情甚好地走出教室,意外地看到席陌烨站在楼口,轻笑着向我招手,黑色的裤子,银灰色的风衣内套着白色的条纹衬衫,胸前的三枚扣子挑开着,露出蜜色的胸膛,非常……性感,“考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