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骞很少抽烟,只有在烦的时候才点上一根,而他抽得最凶的时候就是被姑姑赶出来的那几天,之后便很少了。
“……哥。”张了张嘴,感觉声音卡在喉咙里,有点儿酸涩。起来得太急,头微微泛着顿痛。
“嗯……”吸了一口烟,齐骞抬眼看向我,随后眼神一沉,“我刚刚去寝室找你,你室友说你搬到楼上来了。”
“嗯,刚搬没多久……”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解释或掩饰都显得幼稚和多余。
拇指轻轻一弹,烟灰簌簌地飘落,齐骞将放在地上的电热毯盒子递给我,“本来想中午找你吃饭再给你的,临时有事就给你送过来了……”
“谢谢……”
接过盒子,我听到齐骞低声的叹气,眼睛瞟向寝室的门,却没有说什么。
沉默地等到烟燃烬,齐骞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我先走了。”
“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觉得不能就此沉默。
抿了下嘴角,齐骞抬手压了压我睡得翘起的头发,“进屋吧,外面冷。好好考试,有话咱回家再说,嗯?”
听齐骞这么说,我也只能点头,况且我现在也没组织好语言来说明今天的状况,“小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