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冷冷瞥了他一眼,“至于闹那么血活么?”
“真的特难受。”王治水呲着牙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这不是讲究人性化审讯么?群众的这点儿要求都不能满足?”
夏耀明确表示,“审讯过程中不可以解开绳子。”
“那您可以帮我挠挠么?”王治水垮着脸。
夏耀走到他身边,抬起一条腿,彪悍的警靴扬到他的脸侧,幽幽地说:,我拿这个给你挠挠,怎么样?”
王治水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这个也成,这个也成,随便一样东西在我脖子上划拉两下,我受不了了。”
别看王治水人品不怎么样,演戏倒是挺有一套,能把皮痒演绎得像毒瘾发作一样,让旁人看着也跟着难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的怕痒不怕疼的人,一身的痒痒肉,打小儿就把“痒”当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种感官体验。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夏耀把手伸了过去。
“你洗澡了么?”
“洗了。”王治水说,“我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会顺便在他家泡个澡。
夏耀哼一声,“你倒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们家浴室特干净,比去澡堂子划算多了,浴缸还带按摩的。往热水里一泡,再咂摸一口小酒,那滋味……”
“少给臭贫!”夏耀问,“哪痒?”